“好。”张永安笑着回莫初醒,但笑里却藏着几分失落。
之后张永安又去不同的商贩那买了许多东西,莫初醒看时间差不多了,立刻带着张永安赶回去陪大醋缸李景淮吃饭。
就这样下午午休的时候,莫初醒还是被李景淮抵在躺椅上生生亲醒了质问:“夫人为何收了旁人送的发簪?”
“啊?”莫初醒刚醒有点蒙,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你是在说永安送我的簪子吗?他是我徒弟,送我东西也是一片孝心,况且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和陌生人对话买下的,有特殊纪念意义,记录了他的成长。”
李景淮:“你说这话怎么像是他娘亲?”
“你说的没错,我对永安的感情和长辈对自家孩子是一样的,所以你莫要再吃一个孩子的醋了,再说他除了我不是给大家也都送了礼物吗?给你选的玉佩还是最贵的呢,你这师公怎地胡乱吃醋?”
李景淮一听倒是委屈起来:“谁让他长得好看,你又喜欢好看的。”
莫初醒笑了,以前对自己美貌那么自信的李景淮竟也会有危机感的一天,伸手搂上李景淮的脖子道:“他再好看,我也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而你好看,却是让我看了心痒到想要咬你一口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