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让小晟陪你睡，梦里有坏人就让你的小男朋友跑进你的梦里打死他！”
乔父推搡着两人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乔安有些发懵。
“今天晚上不用爬阳台了吗？”
“嗯，你爸爸同意了。”
江鹤晟抱着她打开房门，原本黑白调的风格经过这些日子已经变成了粉色为主调。
刚躺下乔安立刻缩进他的怀里，“鹤晟哥哥我要睡觉了，你要保护好我哦。”
“睡吧，我一直在。”
伸手熄了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乔安渐渐睡了过去。
不到两小时，怀里的人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
“安安醒醒。”
江鹤晟打开灯推了推她。
乔安的额头上沁满了细汗，猛的坐起来大口喘息着。
缓过神后扑到他的怀里，“呜呜呜鹤晟哥哥做噩梦了……”
“哥哥在，不怕不怕。”
江鹤晟将她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轻抚后背。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她睡着了。
一晚上乔安反反复复地做了几次噩梦，睡的极其不安稳，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完全睡着。
乔安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了。
“爸爸，现在几点了，鹤晟哥哥呢？”
一睁眼就看见乔父坐在床边，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三点多了，小晟上班去了，给你请了假，我看着你。”乔父见她醒了，从床头柜上端起一碗白米粥，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喝点粥养养胃，等一下跟我去隔壁祭拜一下你妈妈，让她保佑你平安，老做噩梦也不行。”
乔安点点头，张口喝下了那勺暖胃的粥。
———
姜舒坐着出租车到了渝城外的一个小村庄。
不同大城市的喧嚣，这里零星亮着几点灯光。
这座村子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是俞言所葬之处了。
那时候满城谩骂，所有的火葬场都不接收她的妈妈，姜舒跑遍了整个渝城，终于找到这个荒废的坟场，挨着渝城又没什么人。
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买了口棺材，高价请人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