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瑟拉娜眼含笑意看向秦怀。
秦怀带她进去过。
甚至在随从的服侍下安安稳稳、正大光明的住了一晚上。
秦怀闻言心中突然一动。
上古卷轴的城邦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展过了。
不光是天际省，整个泰姆瑞尔、乃至整个奈恩，
现代人掌握的技术，古代住民也掌握着，不论是在魔法还是在建筑设计、城市规划、社会制度、思想文化各个方面，
这个世界的技术水平就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所以瑟拉娜他们会感叹独孤城还是三千年前的样子。
而且几乎没有人或精灵会企图探索天空。
哪怕他们会向群星祈福，但是他们不愿去看一看，甚至连飞行术都被逐渐废弃掉了。
或许这就是诸神为了防止技术的突破和发展导致生灵意识到“神之梦”而拉动整个世界滑向“零和”主动所为吧
“你想得没错，”美瑞蒂亚的声音突然在，“这个世界的终极真相就在群星中，若是凡人不断的涌向星空，这个世界就危险了。”
秦怀轻声道：“所以诸神为凡人搭建了一片浩瀚、虚假的星空，限制凡人技术的发展。”
“虚假星空的笼罩下，凡人处在愚昧之中，世界反而是安全的。”
“所以洛克汗让你在这个世界尽量多的留下你的痕迹，你是外来者，你做的一切对这个世界来讲都是新生事物，可以为这个已经停止运转的旧怀表一样的世界上紧发条。”美瑞蒂亚解释道。
“对了，你们现在在做什么。”秦怀问道，他想起分别前洛克汗说过祂们还有些小事要处理一下。
“攻打湮灭。”
美瑞蒂亚淡定地像只水豚：“像阿祖拉、桑吉恩、诺克图娜尔这种愿意配合的‘上潜’计划的，可以留下，看看上潜成功后我们这些魔神圣灵会变成什么状态再说；至于不愿意配合的，我们会控制着光界直接撞碎祂的位面。”
秦怀心中骇然，马格努斯吞噬了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