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一出,城门不是说关就能关上的。
现在死,顶多死关张二人。
但要让吕布冲了进来,搞不好酸枣全城不保,而且他们输不起了。
当然,两人会说这话,更重要的是……他们未必不想看到关张死。
刘备还强行压着性子,简雍已破口大骂起来:“两个无能之辈!”
“一个先败,一个后败,我军失利,士气低沉,不都是拜你二人所赐?”
“你们二人赴险,不是玄德公带着他两个兄弟去救的么?”
“二位一州之方伯,也略有薄命于世,不堪误事便罢了,连恩义二字都不识?”
“不知报恩,人都不配做,谈什么做人主!?”
简雍像是街溜子本色爆发,连声痛骂不止。
偏偏他说的都是实情,两人虽然愤怒,却反驳不得,只能红着脸让他继续喷。
尊卑有序。
要是放在平日里,简雍以郡守之吏侮辱一州之方伯,便是让人宰了也是有可能的。
但眼下这种情况,众人竟觉得他的言辞很合理。
而且,心怀愧疚,只能上去说好话。
毕竟,关张出战,是替所有人捞面子。
“仲德,让开吧。”
刘备推开拦着他的男子,就要下楼。
沉思许久的郭嘉一步踏出,挡在了刘备身前:“玄德公不必亲自犯险。”
刘备正待开口。
对方再次道:“吕布久战多时,人力未尽,马也要受惊了。”
刘备听得一愣,随即打算一把将此人推开。
扯什么蛋呢?
吕布还没张飞打的久了,张飞马不惊吕布马能惊?
吕布那马周身赤红如火,一看不是凡物……
双方交战,岂能将希望寄托于对方战马受惊之事上?
吕布的军队推进来时,胯下赤兔突然暴躁起来,两蹄乱举,吕布喝之不住。
刘备大惊,随后连忙吼道:“云长翼德快回来!”
“走!”
两人将缰绳一提,拨马即归。
吕布插下画戟,再取长平弓时,那马躁动乱跃,叫他如何瞄准?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