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可试试就只是试试,宿池知道,他已经被判死刑了,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可能和希望。
他能看见光,却无法辨认出光,又谈何去触碰。
宿池知道,他和桑弱的关系,可能维持不了多久,他一直在利用桑弱的新鲜感和懵懂无知去接近她,也许等到桑弱厌倦这段关系后,又或者等到她认清自己后,就会厌恶地远离他。
宿池在怕,他一直都在怕。
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安心过。
所以当听见仲梁的声音的那一刻、听见弱弱后面回应的那一刻,宿池恨不得冲上去将桑弱拉回来,可残余的理智拉住了他。
他现在只剩这一副儒雅柔和的外表,他不能再亲手破坏这副岌岌可危的伪装。
宿池嘴角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拉着桑弱快点离开,他甚至希望桑弱再也别来了,再也别遇上仲梁。
别再将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人身上,至少在这段……这段他们还算是男女朋友的时间里,只把注意力给到自己身上。
宿池只希望桑弱的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上,他就像是一个卑劣的小偷,偷走了桑弱最单纯的时候,偷走了她这个人。
而卑劣的小偷永远不知满足。
他还想偷走女孩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关心,甚至是她的一辈子。
宿池扯了扯嘴角,他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拉住桑弱的手,声音突然有些疲倦:“弱弱,我今天有点累,回家好吗?”
就现在,立马回去,再也不见这些让人烦躁的家伙。
桑弱也巴不得快点回去,她明显感觉到宿池的情绪不太对,就是见了这个人之后。
“好好好,我们回家。”她赶紧带着宿池往车上走。
可总有人喜欢不看氛围,随便出来蹦哒。
仲梁见他们要走,连忙开口:“等等!”
宿池微微皱眉,没有理会仲梁,而桑弱见宿池都不理,那她就更不会理。
两个人直接把仲梁的话当空气,理都没有理,上车就走了。
桑弱做上车后,看了一眼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