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想回来，你为什么要放我回来！”
那道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些模糊却又感觉带着一丝丝熟悉的感觉。
“……”
“是，我知道，我知道我失败了，……我可以重新再来一次吗？或者，我去到以后。”那道声音逐渐染上哭腔，“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我也不想就这样让他一个人，拜托，让我回去。”
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直至桑弱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皱了皱眉，心脏莫名有些抽痛。
……那是谁的声音？
……怎么那么像她的？
桑弱感觉自己的意识像在深海中，随着层层波浪飘荡，而那道声音就像在岸边传来的一样，零散混乱，不仅如此，还带有些一闪而过的场景，但像是老旧电视机里断断续续播放的老式片段，完全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那是自己的声音，可她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桑弱一个都听不懂，她不懂自己口中的“他”是谁，她感觉到好像自己把什么东西遗忘了。
可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意识在清晨中逐渐回笼，桑弱怔愣地睁开眼睛，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很懵，她转过头，看见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宿池已经起来了。
随即脸上有些冰凉的触感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抬起手摸了摸，指尖触碰到的是不知哪里来的水。
这是……泪水？
脑中闪过这样的猜疑后，桑弱连忙坐起身，她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看到手上的水迹后，她懵了 ，反应了几秒后，她赶紧下床跑到厕所里。
当镜子里照射出来那张微微泛红的眼睛时，桑弱有些迟疑地用指尖摸了上去。
这是自己哭的吗？
内心的抽痛依旧残留，可她不懂为什么要哭，桑弱不喜欢哭，自从长大后她就很少哭。
是因为昨天梦里听到的那几句话？
但她甚至都没听懂那几句话里的意思。
桑弱皱眉，她感觉昨天梦里的感觉有点熟悉，那种的灵魂漂浮不定的感觉，很像是刚刚穿书过来的时候。
桑弱默喊了一声：“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