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脸子薄,要是不薄的话,咱们可能……”
他这是在暗示自己吗?想起这些时日以来,她每次躺在他身边,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有时她鼓起勇气想去抚摸他的背,可手伸了一半,又紧张地缩了回来。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异样,便转过脸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被他这样灼热地看着,竟害羞地转过了身去。
武长桉也不说什么,也转过身背对着他睡了。
有时,他故意在入睡前,敞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结实的胸膛,让她过来给自己挠痒,她就真的一本正经地给他挠着,挠完之后立刻替他扣好衣衫。
轻轻低语道:“殿下小心别着凉了。”
武长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难道倾城就不想做点别的?”
严倾城没有说话,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武长桉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动静,丢下一句,“你呀你,真是……唉,睡觉吧。”
现在想来,他先前一直在引导自己,可自己却因为害羞而让他心里不痛快,真是该死。
“倾城,在想些什么呢?”
姬如烟之前一直在跟柳若雪说话,这会儿见她一直在发呆,便出声叫她,她竟像没有听见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柔儿拉了拉严倾城的衣袖,她才回过神来,带着歉意向姬如烟请罪。
姬如烟知道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是呵呵地笑着,并没有责备她。
柳若雪看她一直坐着不说话,以为她闷,便提议去后花园走走。
她虽然身子重,但一直牢记大夫的话闲时可适当地走几步,这样对腹中胎儿有好处。
在紫珠与严倾城的相扶下,几人来到后花园,柳若雪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只得坐在亭子里歇息。
严倾城心情好,她便带着柔儿自己逛去了。
姬如烟同柳若雪一起坐在亭子里歇息,两人身侧分别搁着一个小暖炉,炉中炭火通红,散发着阵阵暖意,倒也足以抵挡寒气。
紫珠和春意自觉在亭外守着,两人时不时看向亭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机会难得,就让这对母女好好呆一会儿吧。
从魏太子府回来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