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如果她真的想走,会在安全的情况下出声暴露你们的踪迹吗?”
江辰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他心里虽有疑惑,但还是不愿承认惠秀是这样的人。
“看来我们对惠秀一点都不了解,”柳若雪叹了口气,幽幽道,“惠秀之事暂且放一放,罗府现在戒备森严,切不可硬闯,等时机成熟,自然知晓惠秀的心思。”
此后出门,仁馨布庄的人总能有意无意碰到惠秀。
特别是江辰,只要他在店里,惠秀必挽着罗坤的胳膊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在那选布料,庄里的人跟她打招呼,她就说人家认错人了。
每每江辰找准时机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她总会一脸无辜,毫无破绽地引来罗坤,几次下来,江辰都没跟她说上几句相关的话。
云树是个明白人,劝他:“我看这个惠秀不简单,你还是听庄主的话,回天齐剑铺去,老待在这里,迟早会遭了她的道。”
云树的话一语成谶。
江辰非要逮到惠秀问个明白,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却无端背上一个拐带罗夫人未遂的罪名,不过一日之间,楠陵大街小巷就贴满了他的画像。
说来也巧,恰好那时云画宫缺少一名贴身侍卫,柳若雪便将江辰送到姬如烟身边暂避风头。
江辰到云画宫的第二日,他的画像就被官府撤了下来,按衙役的话来说,是罗夫人自己弄错了,是一场误会。
虽然江辰无罪,但柳若雪并没有立即让他从云画宫回来,通过这件事,她发现云树看问题比江辰透彻,并且较为稳重,她决定趁此机会将天齐剑铺交由云树一并负责,如果他能将所有店铺打理好,那她也就可以放手不管,安心跟魏亦玄谋划回西洲的事了。
思绪回到现实,魏亦玄在柳若雪的手上捏了捏,柔声安慰她,“依我所见,小柳儿对惠秀不薄,只是有些人会变,有些人善于伪装,不管惠秀属于何种,她已经不是当初我们认识的那个惠秀了,即便她现在回到仁馨布庄,大家心里对她的感觉也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既然她已经是罗夫人,我们也不必再去纠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这个问题她自己不说,就没人知道。”
“四郎说的对,她要是会说,江辰就不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