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差不多十天了,寻人启事也布满大街小巷,可惠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江辰陪着笑脸拿着惠秀的画像,挨个询问守卫楠陵城东、南、西、北四门的守卫,他们都说没见过此女子出城。
江辰一人塞了一些银子,失望地回去了。
惠秀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能去哪里呢?
江辰揉了揉肿胀的眉心,连日来的奔波,彻底耗尽了他的精力,躺在榻上刚合上眼,就听见有人敲门,他起身开门,看见云树站在门外,说有人在城郊的一家道观发现了一块像温言父母纪念物的金锁,特来请他过去看看,可他找遍了整个布庄,都没有见到温言。
“他有没有可能去见庄主了?”
“没有,我差人去问了,他没去庄主那。”
“那他会去哪?”
云树摇了摇头。
“那我们再去外面找找他吧。”
江辰虽然累,但此刻也顾不上休息,同云树一起下了楼,刚走到门口,就有店员急匆匆跑来,说是宿卫军在街市西河里发现一具女尸,因在水中泡得太久,已经辨不出模样,特让他过去看看。
听闻消息,江辰呼吸一滞,心里仿佛突然被人抓了一块,空落落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云树也吃了一惊,两人相视一眼,连忙跟着店员朝西河跑去。
西河岸边站满了人,见云树和江辰过来,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宿卫长同情地看着两人,命令属下掀开布袋,云树与惠秀不太亲密,这人已经浸泡得不像人样,他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不是惠秀,便让江辰去认。
江辰嘴角抽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蹲身细细瞧了一会儿,重重舒了一口气,躺着的女子是个六指,而惠秀是个正常的五指。
见江辰摇了摇头,云树也松了口气,宿卫长让人将女尸抬走了。
云树因为布庄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带着店员回去了,江辰则在附近继续找温言。
听闻温言不见了,柳若雪也派了魏府一些家丁外出寻找,自己则在府上焦急地等着消息。
一个惠秀至今没有任何音讯,现在又一个温言,柳若雪真真是坐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