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他庸人自扰罢了。
因为姜离虽然确实有些不甚满意他给的这个答案，但……
但他也还不至于就此迁怒于他。
是以这不，沉默了一会儿，姜离又接着问道：“那你可知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什么地方？”
姜离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他想，既然无法得知上官燕的具体情况，那就先弄清楚她失踪前的踪迹吧。
或许……
或许知道了她失踪前的踪迹，或许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是以，此刻他才有如此一问。
不过……
不过啊，别看他现在虽然是这样问的，但其实啊，其实此刻他的内心当中其实是不抱有任何的希望的。
因为在先前，他已经从天机楼那里得知了上官燕曾经去过天机楼，但是从天机楼出来之后不久其就没了踪迹。
这连天机楼都没有消息，因此其实他的内心当中并不觉得鬼见愁能给出自己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他之所以这样问，也仅是随口一问罢了。
或者说……
或者说他这是急病乱投医了也不为过。
是以……
是以啊，甚至不自觉的，此时他的语气中都明显带上了一些丧气。
不过……
不过吧，有的时候啊，人生就是这么艹淡，你永远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来。
这不，让他想不到的是，他这不抱任何希望的随口一问，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无心插柳柳成荫。
“我听说她之前去过边疆老人那里，之后……”
这不，这边，听到他这话，鬼见愁也不敢耽搁，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如实告知。
只是……
“什么？”
只是不等他把话说完，这边听到他这话的姜离却是霎时一个闪身，直接怼到了他面前。
“你说她去过边疆老人那里，什么时候去的？”
姜离一把揪住鬼见愁的衣领，语气有些激动的问道。
这个消息……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那简直是太惊喜了。
原本……
原本他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