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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白纪远忍不住问低声问,“你真的想去?”他的声线磁性喑哑,尾音还有点颤,向下撇。
夏周舟把靠近窗户的脸转过来,“不确定。”
她说不明道不清,到底是为什么犹豫,如果是刚高考完的夏周舟,肯定随便拎个行李箱就去了。人一旦有了顾虑,就会变得胆怯,瞻前顾后。
可白纪远没接着往下说什么,试探性地单手拉过夏周舟双手拢住罩在手心,他嘴角翘起星星点点的笑,“所以我能做的,是不是只有想你?”
这句话像加在剧烈燃烧火势里的一把新柴,顷刻之间火苗蹿得老高,犹豫刺激原本的理智,如源源不断的白烟更浓烈。
“不,你可以挽留我。”
夏周舟想不得不承认,其实白纪远只要说点什么,她就能扼杀自己的冲动。
即使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那不行——太恋爱脑了。
她清醒地沉迷在甜美毒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