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看着李延年的身影,巴豆抚摸着下巴,奈何,无论他如何思考,都想不明白这一群群莫名其妙的人。
虽然巴豆手中有剑,但杀人对于一个大人物来说,怎么都非王道,只有乌合之众才天天叫嚣着整死你。
再说了,有那么多人都想杀了他,不知道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反而巴豆觉得,也许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说不定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自从他来到阴间以后,对死亡的思考也是最多的,刚开始还想不明白,不知道那些人如何让一个死去的人再死一遍,后来觉得,这对于他来说恐怕代表一种蜕变。
现在,这个身份奇怪的李延年也在扔狠话,这么低级,显然不符合他的身份,还有这个奇怪的和尚,简直俗不可耐,不符合常理啊?
难道是让他再好好想一想死的道理?
死到底有啥道理呢?
那么多圣人不就是死后才有新生吗,无论是在菩提树下,还是在十字架上,这在修行界必然都是一劫一渡,他自己恐怕就要渡过几次死劫才行。
然而,这道理很浅显啊。
现在的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去渡这个死劫。
他看到约翰匆匆起身,慌里慌张的走出屋外,朝远处张望。
而樱木明智也跟着站了起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跟上前去,揣着小心问约翰道,“教督大人,为什么如此慌张?”
约翰转过头来道,“你还是想办法自保吧,来的太多了,我也控制不了,他们可不像我这样仁慈。”
旁边的一槌大师仿佛正在酣睡,不言不语,不闻不问,脸上挂着唯有美梦一般的笑意。
巴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完全是一个地主的心态:我的地盘,让他们翻云覆雨,无论自己生死,结局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早晚滚蛋。
“呃……。”
不经意间,巴豆低下了头,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长出了鳞片,鳞片一块压着一块,遮住了他身体上的所有要害部位,仿佛是多了一身盔甲。
他用手摸了摸,掰不动,有些弹性,覆在身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碳素画上去的。
有了这一身鳞甲,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