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大花就翻出了地窖里存着的小半坛子散装白酒,坛子上连个标签都没,典型的三无产品,不过闻着那呛鼻子的酒味儿,酒精度应该不低。
童溪又问张大花要了点儿棉花,蘸了白酒开始替童大龙擦拭身体。
足足忙乎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童大龙通红的小脸儿终于褪了点颜色,再摸他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筆趣庫
村里人家里冬季常备一些能治伤风感冒的草药,张大花见儿子症状有所缓和,赶紧去把汤药熬上,童宝柱则是急得到院子里抽旱烟袋去了。
趁着俩人都不在的空档,童溪从自己卧房茶壶里倒了一杯灵泉水,搁在炉子上温热后,给童大龙灌进去了。
等汤药熬好的时候,童大龙已经完全退了烧,睁开眼蔫巴巴地看着周围的人忙碌。
张大花逼着他喝了汤药,又用厚被子压在他身上发汗,下午的时候,童大龙已经恢复了大半,闹腾着要下地玩儿,他爹娘都不许,他就哭闹。
童溪无奈只好陪在他身边给他讲故事,她其实一点儿不擅长讲故事,但好歹前世有过目不忘之能,小时候看过不少童话故事,这会儿就背课文一样讲出来。
从《拇指姑娘》到《海的女儿》,一个又一个故事背诵出来,听得童大龙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个故事刚讲完,就催着讲下一个。
张大花看着儿子依偎在姐姐怀里的亲昵样儿,都忍不住有点儿醋了,除了吃奶那会儿,她儿子啥时候这样黏过她?
张大花这会儿忍不住暗暗感慨,这血缘终究是割不断的,即使她再怎么不待见这个继女,可人家姐弟
俩从始至终关系都亲密无间,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不过今天的事还是刷新了她对继女的印象,原本以为她读书读傻了,没什么心眼儿,可没想到遇到大事还是很有主见的。筆趣庫
这样的闺女将来如果真的读书出息了,应该也会拉拔一下亲弟弟吧?要么还是让她把初中读完?
今儿个是周一,平时这丫头去学校读书最积极了,无论刮风下雨从不缺席,今天为了弟弟愣是在家呆了一整天,连半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这让张大花心里觉得很舒坦。
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