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身上也确有几分侠义心肠。
你难得有这么在乎的朋友,你跟他想怎么交往就怎么交往,想怎么报答就怎么报答,我也不管你了。”
楚涵嬉笑着给父亲倒了一杯茶,“父亲,也怪儿子没跟您谈过白苏,她真的非常非常的好。
她不仅医术非凡,文才也非常的好,中秋的时候,她做了一首诗,我背给您听听……。
楚涵把白苏从人品到学识,从医德到医术,从学识到见识夸了个遍。
晚膳的时候,安定侯府大厅里长长的食案上,摆满了美味佳肴。
楚铭把众子女聚集在一起,表扬了楚涵一番,楚涵也像模像样的勉励了弟弟妹妹几句。
九个弟弟妹妹一起向大哥表示祝贺,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
楚铭吃着楚涵带回来的鹿肉,赞道:“这白苏真是个奇人,也难怪你往他那跑得勤。
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懂厨艺,厨艺还那么好,啧!啧!”
楚涵笑而不语。
接下来的几天,连着刮起了北风,气温陡降,很多抵抗力差的老弱妇孺都中了招,伤风的,咳嗽的,发热的……
街上寒风刺骨,宏正堂的大厅内暖炉袅袅,温暖如春。
一个来宏正堂看病的病人笑道:“白先生,您这屋里太暖和了,这炭还没有一点味。
我这个伤风,纯粹是冻的,我家要是也烧的这么暖和,不用服药我也能痊愈了!”
另一位病人道:“你知道先生烧的这是什么炭吗?
这是一千文一斤的银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