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们在这里,也能给先生镇镇场子,万一产妇醒不过来,也没人敢对先生怎样。
白苏也不好再赶他们,一会儿,去卧室看看,一会儿,出来跟他们笑谈几句。
陈松给众人置办了酒席,席间热情款待,又数次诚恳认错,众人也表示不会再提此事。
陈凌抱着儿子给几人看,赵昀和手下的几个人,每人给孩子拿了一点喜钱。
午后未时,蓉蓉醒了过来。
陈家人高兴的欢天喜地,张罗着人在门外挂红布,并在门左边挂了一张弓,全府上下高兴的跟过年一样。
白苏给蓉蓉揉压子宫,帮她翻身,等她排气后喝了汤水,才放下心来。
陈凌开始还担心妻子排斥白苏的身份,没想到媳妇对白苏动手触碰,没有丝毫反感,眼神里只有感激与感恩。
等到送白苏走后,蓉蓉才偷偷告诉陈凌,白先生是女子,陈凌吃惊不已。
再一回想,白先生每次检查媳妇隐私部位的时候,都没让徒弟跟着过。
手术时也一样,把媳妇盖的严严实实的,才让徒弟进来,等徒弟出去后才撤下那块布。
夫妇二人对白苏的感激和敬意不表。
白苏回家的时候,陈府派了三辆马车送她们,她,林澈和秋月一人一辆,东子和福来跟赵昀他们一起骑马。
她马车旁边明明有好几匹马跟着,却无人交谈,异常安静。
也怪陈府的人把马车铺好过于柔软,白苏躺在车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听到赵昀喊她,“白苏,白苏!醒醒,去屋里睡吧!”
白苏揉揉眼睛,睁开眼,看到马车顶,又看到车窗口的赵昀,一下子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到家了,小月那丫头也不喊我一声!”
赵昀低声道:“你太累了!下来吃口东西就去睡吧!”
白苏撩看车帘才发现,马车停在家里的后院里,自己竟睡的这样沉,马车进院都没醒。
院里只有赵昀和牵着马的车夫。
白苏一下马车,赵昀立即把一个棉披风披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