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要喝燕窝羹。”
谢嘉芙警觉地揪拢睡裙领口,转移话题。
怜惜谢嘉芙一整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傅云辞没再继续闹下去,转身端起床头柜上的瓷碗,搅动几下舀起一勺喂她。
谢嘉芙浑身酸痛,连抬一下都困难。
那种痛就跟学生时代上体育课跑八百米,又做蛙跳,又跳绳后第二天起来的感觉差不多,肉是痛的,腿是软的,骨头是被敲断后重组的。
多重折磨下,谢嘉芙也没跟傅云辞客气,安安心心地享受他的伺候。
许是饿得太久,谢嘉芙一连吃了三碗才摸着肚子说饱了。
“真的饱了?我摸摸。”
傅云辞大掌探入被子里,触手一片滑腻柔嫩,就跟上好的细白瓷似的叫人爱不释手,少女胃部鼓鼓囊囊的,显然没撒谎。
青年掌心滚烫,源源不断的热意透过皮肤顺着毛细血管输送到全身各处。
谢嘉芙心底警铃大作,赶忙拍开他的手,抱紧被子警告道:“今晚你睡书房去。”
傅云辞遗憾地握紧手心残留的温软,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明知故问:“为何?”
“我很累。”
谢嘉芙理直气壮。
“放心,我不累着你就是了。”傅云辞回答的体贴且善解人意。
嘶,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令人浮想联翩呢。
“那也不行!”
谢嘉芙坚持原则,同时小声辩驳道:“你说话不算话,我现在快残废了。”
纵然谢嘉芙的声音小到犹如蚊呐,还是被傅云辞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疼惜地亲了亲少女布满青紫红痕的嫩肩,哑声道:“我准备了药,现在就给你涂抹按摩。”
“不要。”
谢嘉芙一脸警惕,那双清澈澄净的杏子眼里明晃晃地写着‘谁知道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傅云辞顿时哭笑不得,不过确是自己失信在先,所以傅云辞也没替自己辩解,只握着她的手认真地保证:“如若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叫我再不能人道。”
好狠一男的。
“成交!”
谢嘉芙当即放下矜持,跟他拉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