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暖见状走到谢嘉芙身边坐下,轻轻替她捏压,并柔声询问:“饿不饿?我让人熬了粥要不要喝一点?”
“饿倒是还好,就是很累。”
傅云暖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谢嘉芙舒坦地眯起了双眼。
“戴这么多首饰不累才怪。”
徐芊染自发上前,替谢嘉芙把头上沉甸甸的首饰取下,陈幼宁和朱曼文无事可做便搬了个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一人拉过她一条手臂按摩。
谢嘉芙转头看看这个,又抬头看看那个,扑哧笑道:“哎呀你们这样子,搞得我像高高在上的王母娘娘,我都不好意思了。”
“屁。”徐芊染笑着啐了她一口,道:“我们不过是看你可怜。”
话虽如此,她拆完首饰却并未停下,贴心地继续替谢嘉芙按揉脖子。
谢嘉芙没跟她们客气,闭着眼睛美滋滋地享受了一番,突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问道:“对了,你们饿不饿?要不要弄点吃的来?”
“还行吧。”
陈幼宁是没什么胃口。
亲眼看着好朋友嫁给一个让她受尽委屈的人,她心里既憋屈又不是滋味。
徐芊染和朱曼文还没来得及作答,咕咕叫的肚子已经替她们给出了答案。
“我去安排。”傅云暖会心一笑,起身出了门。
院外灯火通明,偶尔有一两句高昂的喧闹声跋山涉水遥遥递入嘉乐院。
陈幼宁道:“今天几乎大半个学校的人都来了,再加上傅云辞其他的朋友,这顿酒估计得喝到半夜去了。”
“没事。”
谢嘉芙嘻嘻一笑,道:“我们可以打麻将。”
啊?陈幼宁等人听后面面相觑。
新婚之夜,新娘带着闺中好友打麻将,这事怎么听怎么离谱。
陈幼宁她们本来想拒绝的,最后在谢嘉芙的盛情邀请,承诺输了由她报销的诱惑之下,毫无底线地上了桌。
结果还没开搓呢,房门便从外被推开。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随便应付完宾客回屋的傅云辞一推开门,看到桌上码的整整齐齐的麻将,心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