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倒是听话。”她表扬道,然后顺势把手中的狐皮大衣递到了傅云辞面前,傲娇地说道:“这衣服给你了。”
狐皮大衣透着如兰又似樱花的甜香,那是独属于谢嘉芙身上的馨香。
傅云辞垂眸看着那衣服,并没有伸手去接。
“你放心好了,这上面没有毒。”谢嘉芙知道他不放心,便主动地说道。
傅云辞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说道:“多谢谢小姐好意,云辞不冷。”
她嘴上说着没毒,指不定那衣服里藏着毒蛇或者是淬着毒的银针。
毕竟这样的事,谢嘉芙之前可没少做。
谢嘉芙闻言看了看他冻得通红发紫的手臂和已经隐隐生出冻疮的手脚,心中后悔刚刚出门之前没有多带双鞋子出来。
也许是谢嘉芙的目光太直白了,傅云辞裸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往后缩了缩。
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冷凝了起来,谢嘉芙头皮一麻,连忙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般收回了视线。
我淦,她就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而已,这男人就动了杀人的念头,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好吧,既然你不信,那我穿给你看。”
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谢嘉芙当着傅云辞的面,咬牙解开了自己身上常穿的披风和狐裘大衣,寒风瑟瑟,她冻得打了个颤,身上一紧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谢嘉芙打了个喷嚏,快速抓起桌上的狐皮大衣披在了身上:“你看,我就说了没事……啊。”
她话还没说完,腰部就好似被针扎了一般,痛的她龇牙咧嘴。
傅云辞如墨般暗沉的黑眸中闪过一丝讥讽。
他是真的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谢嘉芙这么蠢的人,不过看着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心中那些阴暗好像尝到了腥甜的血液般,痛快且舒畅。
谢嘉芙伸手摸到后腰,从狐裘大衣层层密密的绒毛中扯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我淦,她之前一直觉得,依照原主的地位,在谢府就算没有说一不二,最起码也能横着走。
现在看来,她的处境也并没有书中说的安静祥和人人敬之啊。
对上傅云辞漠然的眼神,谢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