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曹娇芸终于沉下气,僵硬地问道:“你怎么有我的体检报告?……你买通了医院的人?”
“无可奉告。”盛奕宸拨开挡住视线的长发,停顿几秒,似笑非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跟你保证,这份体检报告千真万确,你肚子里确实怀了不知哪个野男人的种。”
曹娇芸那方面的欲望很强,除了昨晚的两个新宠,过去几个月,她除了偶尔临幸还没完全厌腻的旧人,新人也没少沾惹。
以前盛家还有盛老爷子坐镇,她没敢怎么放肆,现在盛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主人,她就浪得飞起了。
曹娇芸确实不知孩子父亲是谁,因为她这这几个月的男人太多了,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愤恨地将自己的嘴唇咬的发白,心里已然恨到了极致,却又拿盛奕宸无计可施。
忽然无比地后悔,早知道这个野种这么难搞,当初她就该挑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他丢进泳池淹死算了!
可世间难买后悔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咬牙忍下来。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她收敛起脸上狰狞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道:“你搞这么多事,无非不就是想报复我!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这么快投降了?”盛奕宸露出遗憾的表情,意犹未尽地叹息道:“真可惜,枉我特意给你备了这么大一份厚礼,结果还没走到一半,你就屈服了。”
曹娇芸磨了一下后槽牙,虚情假意地奉承道:“盛总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无知妇人而已,哪有本事跟您硬刚啊?与其垂死挣扎,不如早点认命,也好少受点罪!”
“能有这份觉悟,你也不算无知到底。”盛奕宸赞赏地点头,眼里却泛起厌恶的神采,说道:“我要你做的事很多,首先,你要跪下来哭着求我爸离婚。”
曹娇芸脸色骤然一僵,条件反射的就想发作,最后却还是咽下了火气,忍气吞声道:“离婚可以,但没必要让我跪下来求他吧?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你好歹对我有点绅士风度。”
“曹娇芸,你在说什么笑话呢?”
盛奕宸低笑出声,讥诮道:“需要我提醒你从前对我做过的事么?我八岁那年的冬天,你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