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姑姑之前的住处,后来她去世了,我就把院子锁了起来。”女人出神的望着院子里的常青树,顿了片刻才道,“我定期会派人过来打扫,你以后就跟姑姑住在这里。”
椿晨说完转头看向张启山,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好孩子,活着回来就好。你跟他在这歇一会儿,我还得回前厅看看。”
张启山点点头,等人走了后,他看着坐着的张遇道,向来成熟稳重的他竟有些拘谨。
这孩子看起来实在太过……孤寂寡情。
好在有人拯救了他,张日山听说他活着回来了,急匆匆跑过来看他。两人见面很高兴,一起到院外叙旧。
见院里没别人了,墙上探出俩脑袋瓜来。
“哑巴!哑巴!喂,你怎么不说话呀?”
瞎子对张遇道不搭理他这事感到十分委屈,小薇捅捅他:“别这么说人家,他能听到,他都瞪你了。”
“嘿!听到他不说话,不会……不会真成哑巴了吧?!”
瞎子连忙从墙上一跃而下,凑到张遇道近前,仔细打量着他。
被打量的人眼底浮现出一丝无奈:“我没哑,你倒是真瞎。”
被骂了的瞎子反而很高兴,哥俩好的揽着张遇道的肩:“你不哑,我也不瞎,不过以后我就叫你哑巴,你叫我瞎子怎么样?哎兄弟,你怎么挂这么多彩?进京告御状,滚钉子去了?”
张遇道眼中的无奈更重了,身上的孤冷倒是少了几分。小薇也跳到院子里,这摸摸,那看看,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娱自乐。
这边“吵”完架的吴歌往自己的院子走,她发现自己真是年龄越大,性子就越柔和,看人看事,也从“都是傻逼”转变成了“都不容易”。
她竟然觉得张瑞桐这个傻逼也不容易。
他媳妇张婉玉炼器那么厉害,怎么不把他的脑袋扔锻造炉里烧烧,把里面的水烧出来。
轻叹口气,张家人骨子里的执拗有时候真要命。她让启山带回来的醒神香没有效果,但齐天制的香不可能有问题,那就是使用的人有问题。
药姥。
这个掌管张家医疗命脉的人出了问题,张瑞桐认为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因为他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