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赌气想死的姐姐没死成,去救姐姐的妹妹却死了,父亲让他顶替妹妹的身份活下去。在世人眼中这一切就跟没发生过一样,但只有姐姐知道,她的余生都要背着自己妹妹的一条命过活。”
罗仙的头深深埋了下去,右手握紧了左手腕上的玉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玉镯竟跟河边无皮女尸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警局叫你父亲去认尸,他说河边打捞起的女尸不是他女儿,目前还在到处找你。”
吴歌从怀中掏出女鬼留给她的梳子,轻轻放在了被子上。
“这个东西还给你,就当是给你留个念想吧。”
她说完转身离开。
晚上众人聚在一起吃饭,罗仙也从屋中走了出来,坐在了瞎子旁边。
瞎子不解的转头看向她,后者深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知道你父亲的尸体在哪里,我带你们去。条件是杀了那个披着我妹妹皮的女鬼!”
“还有不要再叫我罗仙了,罗仙是我的孪生妹妹,我叫罗婉。”
* * * * * * * *
当晚,众人一起二探戏楼,有罗婉的指引,一切都好办很多。
罗婉走到戏楼后台的雕花木柱旁,握住铜制烛台绞动半圈,青石地板便裂开三尺宽的缺口。霉味混着腐肉气息窜上喉头,石阶缝隙里渗出的暗红水痕蜿蜒如蛇,通向地底幽绿的磷火微光。
吴歌打头,扶着湿滑石壁往下探,青苔下忽然传来铁链绞动的闷响。暗室四壁贴满泛黄的符纸,朱砂咒文被潮气洇成血泪状。
屋子正中悬着一口黑檀棺材,棺身缠着浸泡过桐油的铁链。棺盖半开,指甲抓挠声刺得人牙根发酸——苍白的指尖正在生长青灰色角质,月光从头顶气窗斜切而入,照亮棺内尸体面门上贴着的镇尸符,黄纸边缘已经卷起。
墙角的青铜铃无风自动,震落簌簌香灰。积水倒映出头顶密密麻麻被剥了皮的悬尸。那些用红线吊着的尸身脚尖垂在众人发顶三寸,有的还在往下滴着尸油。
罗婉脸色煞白,忍不住干呕起来。她只是见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