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玉手瞬间来到了秦川的额前，带起一股凌厉的掌风。
只是，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停了下来，她眼神复杂，面色难看。
随后，纪灵反应过来，抬手间挡开了白芷的攻击。
“你想干什么？”
纪灵娇斥一声，挺身站在了秦川身前，把二人隔开。
要杀自己的姘头，也得是她自己动手，还轮不到白芷这女人！
白芷冷声道：“你让开，签订血契之后，怨灵也不可能属于你了，现在只有牺牲秦川，让他和怨灵一起形神俱灭。”
签订血契的双方，秦川作为主体，他一旦死亡，怨灵也会随之消亡。
“哼，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动手。”
纪灵稳稳的站在秦川身前，分毫不让。
秦川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先前和自己同盟的校长犹豫着想要杀掉自己，反倒是纪灵这个坏女人挡在身前。
“白校长，倒也不必如此急切，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秦川摊摊手。
白芷冷哼一声，眉头紧锁了片刻，最后也是泻下气来。
面对着秦川，她根本坚定不了杀意。
她本身便是性格如此，如果足够杀伐果决，也不会跟纪灵纠缠了这么些年难解难分。
“依依，出来吧。”秦川轻声呼唤道。
手腕处的血色鬼脸印记一闪，一只拳头大小的小人儿，出现在秦川的肩头。
小人儿约四五岁的模样，唇红齿白，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
头上两个小辫子俏皮可爱。
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女娃，口中还发着“咿咿呀呀”的声音。
此刻坐在秦川的肩头，两个小手抱着秦川的脑袋，无比亲昵。
“啊，好可爱的小人儿！”
纪灵星星眼一闪，两只手抱成拳头，整个人都要软化了一般。
“这，这就是怨灵？”
白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道。
震惊之余，她也被可爱的小人儿击中了，语气都不复先前的强硬。
“原来怨灵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