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老李恍然大悟。
“你这手分析有点东西啊，又是跟谁学的？是之前那个久医成病的心理学教授，还是那个年入过亿的分析师？就是推理到自己具体死亡时间的那个”
“最近的发病情况怎么样？”
玩笑过后，李医生迅速恢复状态，回到座位上，拿出秦川的病例开始记录。
“好像，还行？”秦川回想了一下，自我感觉问题不是很大。
“行，老规则，做几个测试。”李医生说着，从抽屉里掏出几张照片来。
指着其中一个青面獠牙，面目狰狞的不知名生物，问道：“这是什么？”
秦川捏着下巴看了几眼，无比确信。
“这是白毛长腿小姐姐！”
李医生叹了口气，又取出下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头梳中分，身穿背带，手持篮球的人像。
这一次，秦川眯着眼睛又看了良久，终是摇摇头道：“母鸡啊。”
从李医生的神态看，自己上一张就猜错了，这一张就没必要瞎猜了。
“哦？竟然对了！”李医生面露喜色，“50的正确率，可以啊，你小子这次竟然没撒谎。”
“”
每月的例行检查就这样愉快结束。
虽然，以秦川的精神危险等级，完全不需要如此频繁。
不过他只要有时间，总愿意回来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