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
秦川深思熟虑了28秒，闭上双眼，给出了他的答案。
“妈妈！”
“回答错误！”
死鱼眼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一个响指，秦川的小指应声碾成肉泥。
剧烈的疼痛让秦川止不住的颤抖，这种粉碎性骨折的痛苦比直接切掉还要强烈百倍。
豆大的汗滴如雨下，只是秦川死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出声。
缓了许久，秦川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陈伟。
“嘿嘿嘿嘿，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答案。
只要等两个人都淹死了，无论救哪一个，另一个都不会生气吧。”
“卧槽，对……是对了，好清奇的思路，我怎么没想到。”
饶是死鱼眼这种变态，听了秦川的回答，都是不禁侧目。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
“呵呵，我确实没有女朋友，不过，我曾经有妈妈。”
秦川轻笑了一声。
只是在自己的记忆中，老妈的面容都模糊的快看不清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血淋淋的眼珠吧。
在他7岁的时候，亲眼目睹了母亲被杀害，并且被残忍分尸的现场。
从那个时候开始，秦川的眼睛就出现了问题。
血肉，怪物，淋漓的尸块…
所以，这些场面，他似乎早就免疫了。
再丑陋的鬼怪，谁又知道它们生前的美好？
那些骇人的尸块聚集在一起，不也曾是活生生的人？
从那开始，对于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秦川就有一种病态的痴迷。
……
回忆之中，秦川好像又陷入了幻觉，曾经那一幕幕的画面开始在眼前闪现。
“才十五年呐，你混了张精神病证明，免掉了死刑。
又买通了那些蛀虫，表现良好获得刑期减免，如今竟然就快出来了，呵呵呵呵。”
“出来也好，妈妈当初受过的痛苦，也该是让你也体验一番了。”
秦川愣愣的看着一个方向，像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
“你说谁啊？”死鱼眼一头雾水。
“没什么，一个，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