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究竟是怎的做出这等事来的?害人……还委屈上了?还成了受害之人了?
真是……如面前这位老神医所说的:好大的胆,好毒的心啊!且还不自知,觉得理所应当。
做了这么大的恶事……真不怕有报应吗?
看了眼带个话,且还带个全然与自己无关之话却惊恐的浑身发抖的‘木偶’,黄汤笑了笑,想起自家‘乌眼青’更是满意: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木偶’,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会去想,会去思考世事,便不要掺和了,免得惊恐到睡不着觉,难以入眠,也于养身不利啊!
“所以说最可怜的还是我那贤侄啊!”他自顾自的轻抿了一口酒盏中的酒水,唏嘘道,“无辜做了替死鬼,被人抓了交替,那抓住他的也知自己抓错了人,却将错就错,柿子专挑软的捏,谁叫他行事稀里糊涂的,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呢?”
更遑论,调混药方这种事……就似抓那偷盗的小贼一般,只要偷的不是什么特别的物什,无法证明这物是自己独有的,哪怕事后抓到了那第三只手,对方想要狡辩,拿不出确实的证据也不能拿他如何。
怀疑……又怎么样?极大可能是第三只手做的又怎么样?有证据吗?这世间事……搬上公堂,哪样不需要证据?
所以,除非在第三只手调混药方的当场抓到那只手,不然……如何证明得了自己的无辜?
“难怪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聚宝盆家里的几个真不是什么好的。”黄汤摇了摇头,说道,“可虽然同聚宝盆一般不是好人,却又没有聚宝盆那般的本事,还是太冲动了。”
有了这位带的话,现场那一档子混乱之事于黄汤而言也算理出头绪了。
“可怜我那贤侄成替死鬼了啊!”黄汤再次叹了一声,这感慨今日自己不知发出多少次了,他叹道,“不过聚宝盆家里这几个也真是蠢……既然知晓我那贤侄是个替死鬼,打他除了能泄愤,能欺软怕硬逞威风之外,又有什么用?且作恶多端……难保不会大损阴德,真不好!若当真有阎王爷的存在,今日这一遭事,唬唬看热闹、不知情的百姓还成,骗的了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