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石入口,有口难言。”林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眯眼看向那稀里糊涂躲在黄汤身后的‘年轻阿斗’道,“也不知他除了‘赌’之外,可曾沾上那‘狐仙局’了。”
赌和狐仙局,两者只要沾上一样都完了,更遑论两者皆沾?想起他昨日同温明棠说起刘耀祖时说的这句话,再看面前这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即便吃了闷亏,也无法开口的‘年轻阿斗’,林斐心道:眼下这位……倒似个现成的两者皆沾的例子了,也不知这刘家村的狐仙局可同他……或者聚宝盆有关。
“这聚宝盆的死……既然撞上了,哪怕他们私了不报官,我等之后还是查一查得好。”林斐看着在那里哭嚎的家属,以及来的恰到好处的黄汤,对长安府尹说道,“一个半道夭折,奇货可居的商贾奇才,也不知做的什么营生。”顿了顿,又道,“上一个从来不出岔子的商贾奇才是七十六场时疫财场场不落的童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