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唇角勾起一模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嘲讽,“仇志血液中,有一种特殊的生物酶,让他对酒精并没有那么敏感。”
她抬眼直直地看过去,眼神平静,却带着审视,“当时的仇志,其实是清醒状态吧。”
丁彩月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下,一下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栀眼里的冷意难藏,像刀子般一刀刀剐着丁彩月,“你余生,就在里面,用你的生命,给我妈妈赎罪。”
“偿还你的罪债。”
丁彩月一下慌了,“我是我,浩然是浩然,我做的所有事情,浩然都不知情,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弟弟。”
见南栀挂了电话往外走,手使劲拍着玻璃,“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儿子。”
南栀出来的时候,眼里的冷意仍未消,双手不自觉地轻握成拳。
想到这么多年她认贼做母,想到她妈妈的惨死,她就恨不得拿刀一刀刀剐了丁彩月。
周时屿走到她面前,护着她的头把人搂进怀里,“栀栀,深渊可以凝望,但是不要驻足。”
“我们和她,永远也不是一路人。”
是啊,既然是深渊,可以凝望,但是不能驻足,不能因为恨意,让自己也掉进深渊。
那样的话,她和丁彩月还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日子,南栀又恢复了工作,晶姐出于照顾她身体的考虑,给她接的工作主要都是在沪城,工作量也不算大,偶尔录录综艺,参加参加红毯开幕式,拍拍时尚封面和广告。
主要还是让她以休息为主。
一转眼时间就到了十月下旬。
南栀晚上结束工作刚到家,周时屿已经在她家等她了
她朝着他跑过去,钻到他怀里,“怎么这么快,刚刚打电话不是说还在路上吗?”
周时屿回抱住她,“迫不及待想见你,应该超速了。”
“明天估计罚款单子就会贴到我的办公桌上了。”
说完就贴上了她的唇,细细啄吻着。
力度逐渐加大,呼吸也变沉,吻得越来越失控,抱着她转了个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手捏着她的下巴,xx勾着她,搅乱了xxxx。
南栀忽然觉得后背被什么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