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初秋,微风拂过两人的面颊,轻柔又熟悉。
六爪钻戒代表经典和永恒。
钻石闪着耀眼的白光,戒托上点缀了一圈碎钻,两颗血红的红色宝石镶嵌在碎钻的中央,一起衬托着那颗克拉主钻。
周时屿握住南栀纤白无骨的手,将那枚六爪星钻缓缓推入她的无名指。
站起来紧紧拥着她,附耳过去低声说着:“好,结婚。”
忽然轻笑着又补了句,“求之不得。”
南栀抬头,颅顶的头发层蹭着他的下巴,反应过来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周时屿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早就买了。”
只不过他要求在戒托上加上两颗红色宝石,所以这枚戒指是重新设计定做的,耗费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
南栀看着无名指上漂亮的钻戒,忍不住弯唇,“周时屿,原来你是蓄谋已久。”
抬眼和他视线对上,纯黑的瞳孔里装满了她,手慢慢圈住他的腰,眼睛弯了弯,“你应该,很早就想娶我,对吧。”
周时屿手捏着她的下巴,轻笑,“不是你和我说,想嫁有情郎。”
南栀抿抿唇,头埋在他胸膛,声音很小,“嗯,想嫁”
周时屿低头,从她发丝落下一吻,“我这一生,只会买这一枚戒指。”
声音融进这萧瑟秋风中,“也只会爱你一个人。”
无关年龄,无关风月。
我们永远,都会被赤诚热烈的爱情打动。
回了病房,南栀缠着周时屿要回家,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这里的床太硬了,而且你还得坐着睡。”
“明天需要挂水的时候,我再回来。”
“行不行”,她晃着他的胳膊,开始撒娇,“行不行嘛?”
周时屿实在是遭不住她这么撒娇,去和医生商量。
主治医生去了病房,给南栀量了量血压体温,又测了心电图,看着结果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让她回家住,明天再过来挂水。
因为她现在还有些低血糖,身体内的镇静剂含量也没有完全排出去,还需要再连续挂几天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周时屿蹲在地上,给南栀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