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死死地拉着他,一刻也不敢放松。
周时屿眉头紧皱,眼里恨意难消,往日的冷静不再,冲她吼:“你知不知道,镇静类药物掌握不好剂量,会要了她的命。”
他眼里的晶莹一闪而过,却被时沉看了个清楚。
自己当初的一句周时屿爱南栀爱的死去活来,本是噎林知意的一句玩笑话。
现在看来,也不算是玩笑。
丁彩月被刑警队的人控制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声不吭,脸上却无半分悔意。
温心橙本来就是沉不住气的性子,此刻气的眼圈泛红。
时沉一个没看住,她上去就甩了丁彩月一个耳光,“你也配做栀栀的妈妈?”
“简直就是个毒妇。”
丁彩月养尊处优多年,一向娇贵得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此刻气得脸色涨红,“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挣脱出一只手,就要去打温心橙。
时沉眼疾手快地过去把人护在身后,替她结结实实挨了个耳光。
看见时沉被打,温心橙一下就急了,“时沉,你没事吧,疼吗?”
丁彩月是嫌犯,还没有被定罪,在她没有抗拒抓捕的情况下,警察对于嫌犯,也不能还手,这是纪律。
可他又舍不得温心橙挨这一巴掌,只能替她挨了。
他拉住往前冲的温心橙,护到身后,“橙橙,我没事,你别冲动。”
温心橙气得咬牙切齿,“不行,我非得打她两巴掌不行,她凭什么这么欺负栀栀。”
时沉拉着她,“南栀没事最重要。”
周时屿双手紧握着,一言不发,不过情绪已经恢复了冷静。
从身上拿下手铐,利落地上前拷住她,语气很冷,“你确实不配。”
替她回了温心橙的质问。
丁彩月被铐住,开始着急,“你凭什么抓我?”
“无凭无据就抓人?”丁彩月剧烈地挣扎着,“可别欺负我不懂法。”
“我要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周时屿神色冷淡,但是人已经冷静下来了, 眼皮微掀,“丁彩月,你因为涉嫌故意杀人和故意伤害被紧急逮捕,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