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吸血还不够,还要把她当一辈子的摇钱树和青云梯。
南栀醒了看见身边没人,起身下床,刚走到客厅,就看见周时屿在客厅盯着杯水发呆。
身上还穿着那身宝蓝色的真丝睡衣,在清晨的日光下,透着股淡淡的矜贵感。
看见南栀走了过来,他收了思绪,伸手把人拉到怀里,从后面拥着她,“睡醒了?”
南栀还有些睡眼惺忪,声音糯糯的,“嗯,你在干嘛?”
眼里的疼惜一闪而过,“睡不着了,起来喝口水。”
说完倒了一杯水,从背后拥着她喂给她喝,“喝点水。”
南栀顺着他手里的杯子开始喝,结果周时屿又悠悠地来了句:“昨晚累着你了。”
一口水就这样卡在了嗓子里,她开始咳了起来,憋得脸色都有点红,“咳咳咳”
娇嗔地喊了他一声,“周时屿。”
周时屿宠溺一笑,偏头看她,“还喝吗?”
南栀摇摇头,“不喝了。”
周时屿放下水杯,把人打横抱起来,“好,那再去睡会儿。”
南栀两条小腿晃了晃,手搂着他的脖子,“可是,我不想睡了。”
“那就陪我再睡会儿。”
“你刚不是说睡不着了。”
“我现在看见你,所以又困了。”
“”
南栀被他重新抱回床上,闲栽栽地想,谁说只有女人善变,男人不也很善变
国庆假期,周时屿临时接到任务,带着刑警队去京市参加为期一星期的基地培训。
走之前,周时屿抱着南栀在她家吻得难舍难分,情难自禁,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声音也暗哑了几分,“等我回来,就把回礼给你。”
南栀坐在他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锁骨上咬红了一块,“好,我等你回来。”
怕再待下去,他就更舍不得她,站起来往外走。
经过玄关处的镜子时,看见自己锁骨处那块明显的红痕,回头看她,低笑了声,“劲儿挺大啊。”
南栀穿着件奶黄色小裙子,双手环胸,大眼睛灵动地眨巴眨巴,“礼尚往来,周队长,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