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向墓碑,“伯父,很感谢您,把这么好的南栀带到世界上。”
也很感谢您,把小玫瑰养的这样澄澈又善良。
声音并不大,却很坚定,“您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她受任何人的委屈。”
“以后”,他顿了一下,眼神真挚,“我就是她的家人。”
“她再也不会是孤身一人。”
南栀抱着周时屿无声地哭泣着,虽然没有声音,但是从她颤抖的肩膀上就能感觉到。
她有多伤心,多难过。
无声的悲伤最难言,也最痛彻心扉。
祭拜完,南栀拉着周时屿往外走,看到墓园最旁边的墓碑时,目光有些顿住。
随即两行清泪自眼眶而下,滴到了她的手上,烫的她缩了缩手。
周时屿注意到了南栀的不对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替她把眼角的泪水擦掉,轻轻抱着她,“怎么哭了?”
南栀喃喃地喊出墓碑上的名字,“夏若南。”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见她,就会觉得心里闷闷的很难过。”
每次她来看南弘毅,经过这个叫夏若南的墓碑的时候,就会忍不住驻足,心里也会很难过。
可能是因为红颜易逝,她才三十岁就离开了人世,也可能是因为她长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或者只是单纯地因为她和自己的父亲葬在了同一个墓园。
她收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眼睛仍看着墓碑上长相清丽的女子。
杏眸,眉间带笑,虽然以前的拍照技术并不好,却也难掩她的过人之资。
逝于1994年10月。
1994年,正好是她出生的那一年。
可能很久没有人来祭扫过,夏若南的墓前积了很多尘土和落叶。
南栀蹲下,伸手认真地拂去照片上的尘土。
仔细看才发现,夏若南的照片上好像被人故意用刀狠狠地划过一道,清丽的容颜上像是留下了一道疤般。
南栀有些心疼地使劲蹭了蹭,可还是没有用,那道痕迹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绝美的容颜上。
周时屿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