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后续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不办?小赵你在开什么玩笑!”
阎埠贵刚刚还笑眯眯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小赵,你月收入得有五十块吧?办几桌酒席,花不了你多少钱!”
“而且喜宴是讨喜头,怎么能不办呢?”
“真的不办,阎老师你费心了!”赵忠义一边洗头一边摇头说道。
这阎埠贵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他心里门清。
若记得没错,他有一个亲戚就是做专门做宴席的。
要是自己同意办宴席的话,他自然能左右逢源,得到一点儿好处。
“费啥心啊费心,你赵师傅才费心吧!”
见算计不成,阎埠贵一甩手里的毛巾,愤愤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家里后,阎埠贵依旧是一脸的闷闷不乐。
昨天想蹭个媒婆钱,为自己儿子寻觅寻觅媳妇,被对方拒绝。
今天想从宴席上捞点好处,又落空。
这“双重打击”之下,他能高兴得出来就有鬼了。
“行了老头子,赵忠义不是说了嘛,他到时候会给喜糖,这也挺好的了!”
三大爷看着阎埠贵这个样子,也只好沉着眉头,这么劝他了。
“也只能这样了!”
阎埠贵微微抿嘴,眼睛骨碌碌一转,又计从中来:“老婆子,你到时候啊,可以说咱们家人多,多好几颗糖!”
“好,我知道了……”
三大妈跟了阎埠贵多年,阎埠贵的心思她也是心知肚明。
……
赵忠义家。
他洗漱完之后,和往常一样,随便做了一点儿早饭。
然后去魏春燕房间叫醒了她。
魏春燕今天穿了一件绣着花儿的蓝布单衣。
看起来精神气很不错,一点儿也不像有病的人。
在吃早饭的时候,魏春燕叮嘱道赵忠义:“忠义啊,等会儿姑娘来了,你可得如实和姑娘说明咱们家的情况,可不能坑骗别人啊!”
“妈我知道了,这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赵忠义浅浅一笑,顺带把手里的半个馒头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