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们又能做什么?无论克隆“寄生种”还是基因测序,在目前都无法做到的,冷泉港dna学习中心本质上只是一个教学培训机构,并不支持真正高端的分子生物实验,她们什么都缺,缺设备,缺人手,缺试剂,董事长有点“异想天开”,他只不过是个“外行”。
上边一张嘴,下边跑断腿,阮静轻描淡写丢下一句话,陆葳和潘云却很当回事,商讨了很久,最后达成一致。她们的一生已经毁在了“寄生种”的魔爪下,只剩下孑然一身,苟延残喘,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白白放过,决定竭尽所能做点什么。
生物克隆和基因测序都是相对成熟的实验,陆葳经过反复权衡,决定优先克隆“寄生种”,克隆不是复制,胚胎发育成长需要时间,期间可以穿插进行基因测序,积累足够的数据。这是一个全新的课题,无人涉足的领域,陆葳向阮静提交了一份申请,希望能了解更多“寄生种”的信息,参谋部对此大开绿灯,很快就通知她到档案室,签署保密协议后,获准查阅“寄生种”的档案,可以记录,不能带走。
陆葳把实验室交给潘云,全身心扑在档案室,花了几天工夫,把所有涉及“寄生种”的档案都翻阅了一遍,聚精会神,惊心动魄,虫巢,寄生主,宿主,寄生种,血脉,品阶,血食,血气,特异型,均衡型……这些名词扑面而来,犀利得像刀,冷酷得像冰,令她喘不过气来。天灾之后,继之以大难,人类面对的敌人是如此强大,泗水城之外,到处都是“寄生种”的猎场!
浑浑噩噩往返于实验室和档案室,陆葳从最初的冲击中平静下来,接受命运的安排,心平气和地研究“寄生种”。她着手进行生物克隆的准备工作,首先罗列出一份清单,包括细胞培养箱、液氮冷冻存量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