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何驸马是看出事了为了颖丰公主才去找的史成,还是为了别的?”
“这事,史成留下的名簿,不能说明。不过。”袁松现在将水乔幽当成真正的自己人,知道她嘴严,又低声向她透露了一事,“今日早朝后,颖丰公主去找了陛下。晌午,我去了信阳宫,看到颖丰公主似乎跪在里面。我出宫时,她还未出宫。”
袁松一边与她说,一边给了她一个眼神。
水乔幽心领神会。
袁松今日也听说了郑开儒一案有新线索的事情,再、想何郑两家前前后后的纠葛,有些事情,似乎可以理解了。
但是,现在这事也没确切的定论,袁松也不再多猜。
他接着对水乔幽道:“再过半个时辰,陛下就会让京兆府配合御史台去捉拿在中洛的那些人。那些人如今多还在都水台任职,都水台也需要派人过去配合,今晚,你替兄长再辛苦辛苦,与京兆府的人一起去。”
水乔幽当即明白了袁松的意思,“好的。”
水乔幽从袁府离开,没再回自己的住处,直接去了御史台与晚上要行动的人汇合,根本不知楚默离还在她那等他。
楚默离在水乔幽那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没看到水乔幽的身影,他从屋内走到了外面院站着。
他在院子里又站了半个时辰,院门口还是没看到那个清冷的人影。
时礼看他站得有点久了,上前劝道:“殿下,你还是坐一坐,属下去巷子口看看,水姑娘可有回来?”
楚默离望了一眼月亮,估算了一下时辰,“不用了,她应该是同御史台一起拿人去了。”
楚默离没听说过这事,可他还算了解他父皇。名簿他既已过目,有些事就不会再被留着过夜。
时礼思索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您是指,那名簿上的人?”
楚默离转身往屋檐下走,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时礼见状,会意就是那事。他跟过去,给楚默离重新添了杯茶,“那水姑娘,今晚岂不是有可能不会回来了?”
楚默离端过茶,优雅地喝着,没有做声。
时礼懂了,即使如此,他这尊贵的主子还是打算继续在这等。
楚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