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在车里跟他寒暄了几句,没有见到水乔幽便随口问了句,“今日,怎么不见水公子?”
袁松听水乔幽说过她与庆王早就认识,听到他问水乔幽,也没太意外,“她今日出城办差了。”
“这样。”
庆王了解过后,不再多问,与袁松讲起与水乔幽相识的‘缘分’。
最后,他客气道:“吾与水公子也算旧识,她若不忙,也可以多来我府上坐坐。”
袁松替水乔幽感受了‘受宠若惊’,“下臣替舍妹多谢殿下青睐,您的话,下臣一定转达。”
庆王听着他的用词,展现了一个儒雅有礼的笑容,先离开了。
袁松重新上了马车,让车夫放慢了一点车速,走了一段,他借助打开的窗户往前方望了一眼,摇头笑着叹息了一声。
水乔幽出城后,趁着天还没黑,快马跑了三十里,看到一个小村子。
她望着天色,没再赶路,也没进村。
这个时节晚上不冷,她将马栓在了不起眼的地方,就找了棵大树,随便将就了半夜。
到了下半夜,月亮到了头顶,夜色中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水乔幽睁开眼睛,听着马蹄声从旁边的路上过去。
她望着月亮又在树上躺了半盏茶左右,从树杈上跃下,牵过马追了上去。
前面的队伍马多速度快,马蹄声盖过了其它的声音,一行人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水乔幽亦没有跟得太近,借着马啼声辨位。
她跟着他们跑了将近一个时辰,前面的马啼声忽然消失,她也马上勒停了马,弃马追了上去。
走了小两里,看到官道两旁的山里拴着十来匹马。
水乔幽放轻了动作,沿着官道继续向前,又走了一里左右,看到前面路口旁的草丛边藏着不少身影。
她没再过去,也找了个地方待着。
这个时候,前面有人说话。
“不是说,都水台派了人出来接应,我们这一路过来,也没看见人,难道他们已经接应上了?”
有人不以为意,“不是说,只出来一个人,也说不定这大晚上的正在哪个地方歇着呢。”
“听说,那人身手可不一般。”
“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