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那是她遣人调查的结果出了一点错误?
楚默离修长的手指在书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时礼与秦鸣看见,止了话语,没再出声打扰他。
楚默离手指点了片刻,吩咐时礼,“再查一遍,这个小惜是如何来的的中洛,又是如何进了皇姐府上。”
时礼思维敏锐,“殿下是觉得此事可疑?”
听着他这话语,楚默离忽然想起了水乔幽曾经说过的半句话。
她只是合理推测。
他亦是合理推测,只不过,他现在有些事情,推测不通。
推测不通,或许就应该再查一遍。
翌日下值,水乔幽确如她告诉楚默离的,随袁松去了袁府用晚饭。
楚默离答应了她这两日不过去,小惜姐夫之事,他也没有急着去和她说。
水乔幽在袁府吃完饭,抵不过袁府上上下下的热情,又和大家一起坐了近一个时辰,临近宵禁,袁夫人和孩子才放她回去。
第三日,袁松也确有赴宴,下值后带上了水乔幽前往。
袁松只带了她,无人可以帮忙挡酒。宴到中场,已经有醉意的袁松以不胜酒力为由,先退场了。
他们只参与了半场,水乔幽送了袁松回府,再回到自己院中时,也不算晚。
她没有点灯,也未去洗漱,摸黑进了寝房。
后院的闲马早已吃完了她早上给它放的口粮,有些饿了,好像知道她回来了,在马厩鸣叫。
水乔幽听见了,却没去管它,撑着手坐在书案边闭目养神。
同一时辰,安王府内,值夜的顾寻影正在逗弄叶子,水乔幽说它过几日就会恢复,过了两日,它虽然不如以前精神,但是好像的确比先前好转了不少,她亦逐渐放下心来。
她昨日听说了秦鸣查到的事情,一边和叶子玩,一边努力在想前两次见到小惜为何会有那种感觉。
叶子被她玩了一晚上,本来好转的精神再次被耗尽,看她兴致不减,索性也选择了装死,直接不动了。
顾寻影戳了它好几次,它也不给反应。顾寻影有被它气到,对着它头拍了一掌。
手掌落下,她脑中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