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站了片刻,等到那边暂时听不见动静了,时礼冒雨过去,推门一看,只见后方西北角屋顶已经可见大片夜空与雨幕。
时礼返回,告知二人。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水乔幽与楚默离都望着对面,静默了片刻。
对面又断断续续响了几次瓦片掉落的声音,楚默离询问水乔幽,“这次,可准备修缮?”
水乔幽睫毛迎风轻轻煽动了一下,“……再看吧。”
她话还未落音,又是一阵噼哩叭啦的掉瓦声。
楚默离转头看了她一眼。
水乔幽目光不动,过了三息,道:“我一个人,不修也无影响。”
楚默离思索了一息,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也是有几分理。
他点了点头,“行,看你的想法。”
时礼听着二人对话,好似正常,可又像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他见二人又开始进入听风赏雨的状态,对他没有吩咐,他就自觉退至了前院。
他刚至檐廊下,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时礼听见,立即去开门。
水乔幽与楚默离同时听见,水乔幽看到时礼去开门,明白是他们等的消息到了。
两人静静地在原地继续站着,等着时礼回来。
短时,水乔幽的手上多了一只手。
她正低头去看,时礼回来了。
“殿下,西山观那边有消息了。”
楚默离牵着水乔幽转身,水乔幽的目光暂时又从手上抬起来。
时礼向两人禀了今晚西山观那边的详细情况。
今晚风雨交加,也未影响城外西山观客似云来。
一夜未完,西山观已有好几波人光顾,多数都是与先前一样的小毛贼,但是有两个人,前后脚到,却是熟面孔。
一人是他们先前在黑市盯着的那位,另外一人则是他们之前有查过,却未查出异常的尚书令府上那位车夫马顺。
马顺的身手更是出人意料,他不但会武,还比起前面那位在黑市中谋生的要好上很多。
只不过现在是半夜,更多的,估计要明日早上才能知晓了。
水乔幽听时礼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