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没事脸色能这么差?
“可是出什么事了?”
袁煦摇头,“不是我。”
他这话回得奇怪,但也证明真的有事。
袁夫人追问道:“那是谁?”
袁煦看大家都看着他,缓了口气,说了出来,“朱二。”
袁煦夫妇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朱二是哪位。
袁夫人代众人问道:“朱二?哪个朱二?”
袁煦也意识到他们可能不知道此人,详细说道:“他的父亲是太府卿。”
袁松与水乔幽闻言,对视了一眼。
袁夫人不太了解朝堂之事,没太重视,只是问道:“太府卿的儿子?他怎么了?”
袁煦想起了回来时看到的画面,脸上更白,“……他死了。”
袁夫人怔住,袁松与水乔幽回来才不到半个时辰,回来之前并没听到此事,未想到会是如此,他也有些许诧异。
水乔幽亦将目光投向了袁煦。
袁松代替了袁夫人,问他道:“怎么回事?”
袁煦就站在水乔幽旁边,水乔幽看他状态,给他递了杯水压惊。
袁煦一口气灌下,看到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人,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他看自己父亲与水乔幽都还不知道此事,告知道:“他今日与人出城游玩,回来的时候,他的马被惊了,他从马上掉了下来,被马给……”
袁煦说到此处,刚才转好的脸色瞬间又变得惨白,快速跑到了外面呕吐起来。
袁夫人连忙跟了出去,指挥下人给他倒水。
他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水乔幽与袁松已经听出了他后面要说的。
朱二是从马上摔下来,估计是遭到了踩踏。
他们瞧着袁煦的反应,也知他看到了那个场面。
袁松没有管他,等他缓过来再回屋后,问他,“你也在?”
袁煦看到袁松脸上的严肃,赶忙摇头,“他出事之后,我才到的。”
袁煦好受了些,说起了事情的详细始末。
今日,朱二与他平日里交好的几人一起出城,临近黄昏的时候回城,快到城门口的时候,他的马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