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乔幽确实听说过这两件事情,但是听到当事人之一向她确认还是第一次遇到。
最主要的,这些事,与她没有关系。
他却偏偏执着地看着她,似是一定要听到她的回答。
水乔幽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不好作声。
楚默离从她的反应中看出答案,“看来,两件事都听说了。”
水乔幽没法否认。
楚默离知道她也不可能问他这些事情的,则没要她问,解释道:“除夕那晚,我在原阳,你知道的。”
原阳与中洛虽然相临,但也不是眨眼就能到的。除夕他若去了宫宴,初一一大早他不可能到了原阳西郊去等她。
“我没有去宫宴,自是见不到除夕那晚,宫宴上父皇的举动。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指婚一事,不会发生在我和她身上。”
水乔幽看他说完了一直望着自己,陈述事实,“这是公子自己的事情,你不必与我说。”
楚默离已经不止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这次也有了心理准备,再听,反而觉得这话从她嘴里出来,再正常不过。
他心情也不再受到太多影响,回道:“嗯,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水乔幽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停住。
楚默离也没说为何那般肯定,接着问道:“可还有听到其它的?”
水乔幽对他的看不懂又多了一点,过了一息,摇头回应。
“真的没有?”
“嗯。”
楚默离提示她,“你今日不是还见到了三哥的侧妃,郑侧妃?”
水乔幽反应过来,他为何有那样一问。
“既然见到了,没有听到其它的?”
水乔幽被他这么一提示,还真想起这么一件事。
她又有些怀疑,他先前是真不知道她去了西山观。
楚默离瞧她默不作声,“听到了?”
水乔幽仍旧用安静代替了回答。
楚默离毫不避讳,“听到了哪些?”
水乔幽看他问得松弛又认真,一时无话。
他替她作答,“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