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幻化成人形十年的程舒涵，终于学会说话，分辨是非。
从前的她，一直没有注意身边的小黑，直到今天，师父让她们两个对战。
她才猛然惊觉，眼前的小黑，比她高这么多！筆趣庫
这不符合常理！
她们两个是八卦盘，她才是阳鱼，为什么幻化成人形的她们，形态会截然相反！？
小黑偏男性，而她偏女性？
“大概，我吃的比你多。”程渴坐在地上，并不想跟程舒涵争论这个问题。
程舒涵木着脸看他:“你是觉得，我智商低，好忽悠吗？”
她们两个自打出生起，就同吃同住，他吃多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用这种话敷衍她，是觉得她傻吗？
“师父说话，天地万物的出现，都自有缘法，大概咱俩的缘法就是，注定你阳身女相。”
这是程渴自修成人形以来，说的最多字的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他若不解释，程舒涵就会没完没了的骚扰他，问他。
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好奇的是，我皮肤白是因为我是白鱼所化，为什么你皮肤也那么白？”他不是应该通体都是黑色的吗？
皮肤也得跟黑煤球似的。
程渴懒得再搭理她，就转移话题:“师父安排的作业，你都学习完了吗？”
是的，她们两个还有功课。
不仅仅要修习灵力，还要学习古诗词等，各种学科的功课。
每隔一段时间，她们师父就会用灵镜检查。
谈及作业，程舒涵猛然回神:“你作业写完没有，借我抄抄！”
她是真的不会！
“不借，自己去算。”程渴将自己的作业收好，不给程舒涵机会。
程舒涵扑到程渴背后，单手勒住程渴的脖颈，狠声威胁:“不借我抄作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她要是被师父责罚，程渴也别想跑！
程渴无语的抽出自己的作业交给她:“每天都得来这么一出，你是小孩子吗？”
“我刚出生十年，在人间本来就是小孩子！”
程舒涵心满意足地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