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本来的身体确实是东方八卦图中的黑白鱼，可——
小白刚才的身体，已经消散，重新凝结出来的身体，确实已经没有东方血脉。
程渴惊疑未定地站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自由的，你们也一样。”明昭的脸上绽放 出两分笑容，神情中，难掩对程舒涵的满意。
她本以为，这次苏醒需要她来护法，没想到，小白自己就渡过去了。
小白能够渡过去，小黑自然就不用她再操心。
因二者是明昭最小的徒弟，平时管教的最少，离得又远，明昭难免会对两条龙颇有照顾。
如今她们能够独当一面，明昭想不欣慰都难。
明昭跟程渴对话间，程舒涵已经捂着嘴，落在两人面前。
“狮虎……”程舒涵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明昭，犹如追星少女看到自己的偶像一般。
明昭微微一笑，拍拍她的头：“做的不错。”
不管新身体的魔力，还是这次劫难中的成长，都让明昭十分满意。
被师父夸奖，程舒涵高兴的在原地转圈圈。
魔力的出现让程舒涵此时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捂着嘴尖叫。
“既然小白的危机已经解除，为师就回去了，好好修行。”
明昭消失在原地后，程渴还没回神。
程舒涵倒是捂嘴问程渴：“师父是因为我的事情过来的？”
“嗯。”程渴点头。
她转头看向周围被程舒涵吹乱的地方，眉心瞬间皱紧：“龙界的赔偿，你自己全权负责。”
休想向她借一分钱。
“跟龙界的损失相比，难道不是龙族的新修炼方法价值更高吗？”程舒涵被程渴气到，她忍不住跟程渴理论。
她一激动，整个人的龙息就控制不住吹向周围。
吹飞不少巨龙。
然而，程渴却纹丝不动。
“你自己都还没弄明白，现在跟我讨价还价未免太早了点。”程渴斜睨她一眼，挑衅道。
程舒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