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视线，让他心里发毛。
棠药笑的憨态可掬：“怎么会呢？你是我最最最最亲爱的爸爸啊！”
许霁舟：“……”你这么狗腿子，看起来更加可疑了！
想归想，许霁舟心里还是很高兴。
哪怕跟这个人格没相处过，但对方怎么说都是他的女儿，很难不喜欢。
“你奶奶今早来电话说，要过来看看你。”
提及许夫人，棠药的眉心瞬间浮现出喜色：“真的吗？”
她语气变化很大，让许霁舟再次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小家伙，对人还会双标呢？
棠药若是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对他嘲讽道：奶奶是金主，你是啥？能跟金主相提并论？
“她顺便过来监工，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你小姑姑想你了。”
谈及小黑，程舒涵精神了几分。
见到小黑的话，就不能如此摆烂了。
不能让棠药发现不对劲儿。
“哦。”对方出厂时间比她还晚，她居然要叫对方姑姑，真是不公平。
最主要的是，对方还是个胆小的哭包！
程舒涵思索着，该怎么占领棠药的意识，让她觉得，是她自己在跟小黑对话。
【直接篡改记忆的数据不就好了？】干嘛要想那么多？
是陛下最近不怎么做任务的原因吗？
感觉为数不多的智商又下降不少。
“不要以为你不说出来，我就不知道你是在偷偷的吐槽我！”
闻言，888瞬间住脑，不敢再想下去。
程舒涵承认，888确实说得对，可——
篡改记忆需要灵力，而她的灵力就算恢复正常，也不能在这里贸然使用。
万一苏醒的时候，需要她的灵力怎么办？
她要保留，不能滥用。
“我忽然想起来，小黑很聪明的，对方跟我的性格差异很大，小黑肯定能认出来。”
【小八觉得，未必】机器人的性格都是固定模式，万一小黑陛下觉得，是系统设定呢？
毕竟她自己就被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