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松手道歉：“对不起，季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季肖肖甩甩双手，推开抱着她腿的经纪人从地上爬起，捋了捋凌乱的头发靠近办公桌：“许医生，接下来的事情，跟你无关。”
她的声音低沉许多，说话时，手已经摸向许霁舟办公桌上的烟灰缸。
在她做着裸粉色长美甲的手快要拿到烟灰缸的时候，被棠时珍扣住。
“阿姨，你在这里搞事情，怎么能跟我爸爸无关呢？”要搞事，就出去搞。
小小的，犹如可爱的发面馒头一样的小手，甚至捏不住季肖肖手的一半，却让季肖肖的手无法动弹。
季肖肖眉心紧皱，想要甩开棠时珍的钳制。
察觉到她的想法，棠时珍的手越发用力：“我劝你不要跟我硬刚，我是中医，跟我硬刚，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只要再用力，你这条胳膊，三天内都不会有知觉。”
奶呼呼的娃娃音依旧可爱，可话，落在季肖肖耳中，却让她冷静不少。
不得不说，危险有时候就是会 让人冷静。
哪怕对方是个疯起来的疯狗。
季肖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蔼：“宝宝，松开阿姨的手，好不好？”
“我可以让你的脸，恢复，但你得保证，不在这里作案。”
棠时珍的话，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季肖肖以为自己是在幻听：“你……你说什么？”
她刚刚听到，这小丫头说可以医治好自己的脸，她是幻听吧？
“你的骨头已经动了，我没办法改变，只能让你尽量做表情的时候，更自然些。”
棠时珍拧眉，盯着季肖肖的脸，越看，眉心拧的越紧。
之前没仔细观察过，季肖肖的脸，有隐藏在刀口下的疤痕。
因疤痕被淡化，又在刀口下，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棠时珍几个，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脸上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