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思邈：珍珍！你不要走神，今天是你值班的日子，不要受其他人的影响！]
[棠时珍：我今天反应，确实有些迟钝]
她感觉，她已经没有独立思考的功能了一样。
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半晌。
这句话要怎么说？如何说？
棠时珍思索的时候，许霁舟已经推门进来，一进门，就感觉到，今天的棠药双眼无神。
“药药，我们该走了。”
听到许霁舟的叫声，棠时珍的眼睛缓慢的落在他身上，良久才点头：“好。”
不仅说话声音慢了许多，动作也变得迟缓。
这跟活泼的棠时珍形成鲜明的对比。
许霁舟还记得九天前的棠药，是如何活泼多话，哄他老母亲开心的。
今天的棠药，就像是人类最早研究出来的智能机器人，动作迟缓，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只有数据中预设好的几个台词。
“需要我抱你吗？”许霁舟继续试探。
正慢慢挪步的棠时珍仰头，眨巴两下眼睛：“好。”
许霁舟走到棠时珍面前，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客厅中的茶几上，给她梳头发。
在梳头发期间，棠时珍一动不动，宛如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要不是她还眨巴眼睛，许霁舟都要觉得，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你薅我头发啦！”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棠时珍才恢复自己的意识。
熟悉又聒噪的声音，让许霁舟稍稍松口气：“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