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考之前在家备考,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她在家里割/腕了,又是为了你们的事!现在她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做了设计师,你还把她的手搞成这样,你不知道设计师的手多矜贵吗?”
“现在好了,她因为和你的事,和家里也闹翻了,呵,你不是想知道她怎么得了胃病吗?何止是口味不习惯,年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勤工俭学自己赚的,她一个人孤身在异乡,忙到根本顾不上吃饭。你满意了?你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你还想干什么?”
“小方总,做人不要太自私吧?!”
争吵?闹翻?还有割/腕?
来不及想别的,这血腥的词汇仿佛是在方眷脑袋上打了一拳,她第一反应是荒谬。
司年一个连按摩肌肉的酸痛都难以忍受的人,她怎么可能受得了怎么可能?
她看向司年,试图从司年的脸上得到否认的答案,可司年只是垂眸侧立着,背后的老旧电梯里还贴着乱七八糟的小广告,头顶的白炽灯让她的睫羽在眼睑上投出一片灰白的光影。
她又看向司年的手腕,那只手腕被宽松的袖口半遮半掩,隐约能看见一点红痕——那是她刚刚用力攥着留下的痕迹
她想起昨晚司年带着哭腔的“手痛”,想起在她看来,是“失而复得”的游戏。
不到一天的时间,那些在她眼里算得上甜蜜的撒娇和柔软,霎时间变成了她施/虐的罪证。
方眷的眼睛更加猩红,她嘴唇张合着。
“我不知道司年,我不知道”
她再次试图上前,可面前那个不长眼色的男人也再次伸手拦住了她。
“方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分手了,不如聚好散。何况都已经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只要司年毫不留情地赶走方眷,方眷就会在最终的绝望下,做出最不可挽回、也早已注定的,绑架!
届时只要司年“恰好”和女主同时出现,让女主也“不小心”被绑走,引顾兰时来救人就足够了。
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