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的门关了,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床上的司年指尖微动,食指绕着那细细的锁链,发出细微的声响。
司年眉眼舒展开来,极轻地笑出了声。
“费了这么大功夫,又是手铐,又是灌酒,结果,就只是单纯的把我绑来睡觉?”
这五年来,系统和司年的关系也好转不少,听她这么说,系统默了片刻。
【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司年并不否认,“你知道就好,一会儿记得拉灯,你不适合看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
方眷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司年的手腕已经被冰冷的手铐磨出了一条血痕,司南眼角泛起湿润,皱着眉头喊手疼。
那幅手铐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又被方眷解下,随之滋生的,是浓浓的不安。
方眷躺在司年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拥在自己怀里,明知司年听不见,她还是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着,“不要走好不好?司年,我们不要分手,你不要走。”
司年被她勒得难受,挣扎着翻了个身,在方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司年抵着方眷的颈窝,许是喝了酒口渴的缘故,她总是不自觉舔舐嘴唇,偶尔还会碰到方眷的皮肤。
轻的、烫的、湿的
葡萄酒的香气蛊惑着神经,呼吸声交错在一起,
方眷之前只想把司年留下来,永远地留在她身边。
但现在,她再明白不过地听见心里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她想要司年,她想要更多。
她像是忽然踏出自己领土的野兽,在未知的领域小心试探。
她几乎是严阵以待地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可却逐渐沉迷在这片任取任夺的快/感里。
司年的偶尔回应让方眷像是受到了邀请的吸血鬼,凶兽彻底冲破束缚,不论主人有何准备,但至少在吸血鬼的眼里,这意味着为所欲为。
是的,为所欲为!
方眷跪坐起身,抱起司年,床头的那幅槲寄生就在司年脑后,方眷重重地碾磨上司年的嘴唇,眼中是深沉浓重的欲。
直到后半夜,司年才在断断续续的低声啜泣里睡去,方眷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