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天气好的时候,方眷就带着司年去楼下滑滑板。
不过司年滑滑板像是在御剑,她说自己会了的意思就是不会从板上掉下来,而方眷的“辅助”作用,就是在前头牵着她移动、维持司年的平衡、扶着她上板和下板。
偶尔天气不好,或是下雪的时候,两个人就凑在桌子前吃火锅。
每天除了方家送来的饭菜,方眷也很致力于把司年喂胖,她现在对做饭很感兴趣,闲着没事就在琢磨食谱和厨房。
没几天的功夫,厨房里从前没有的器具一一被补齐,大到烤箱,小到分门别类的刀具,方眷逐渐成了这间厨房的真正主人。
不过成品的话,用司年的话来说,就是“进步空间很大。”
“口感还行,只是味道不太符合大多数人的口味。”
在司年眼里,异食癖的人连煤块都能吃下去,所以这个她“大多数人”形容的相当准确。
就在临近过年的前一周,方眷和司年正在客厅阳台的桌子上写作业。
今天天气有雾,窗外面白茫茫一片,司年正在检查方眷刚写完的卷子,方眷就撑着脑袋,在窗户上画了个娟秀的侧脸。
那个侧脸很像司年,说不清是神韵还是特点,总共就是见过司年和这个侧脸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这画的是谁。
方眷看了相当满意,于是一脸等着讨赏的表情看向司年。
司年正低头看着手里的试卷,粉色的家居服下,露出她清瘦白皙的手腕。
她那件家居服毛茸茸的,看起来就很暖和,更衬得司年身上透着股干净乖巧的气质。
方眷一时看的入了神,冷不丁听见手机响的声音,还被吓了一跳。
是司年的手机,电话是司年妈妈打来的,说她出差结束了,明天就能到家,问司年什么时候回去。
房间里太安静了,方眷把电话对面的话听了个正着,司年看了方眷一眼,犹豫片刻说她明天回去。
电话挂了之后,方眷的心情明显低落下去,她拿着笔在纸上乱画,司年余光看见窗户上已经逐渐模糊的人的侧脸,心里一软,问她要不要下午去看电影。
方眷的语气满是幽怨,“这算什么,补偿?”
司年要被她耍无赖的样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