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问:“请了律师,我可以立即会见吗?”
年轻的警察再次点点头:“可以的,不过,因为是在医院,律师会见你时,需要我们在场。”
我回答:“那好吧,快点通知我女朋友,让她帮我邀请一个王涛的律师,过来会见我。”
年轻的警察摇摇头:“不行的,委托律师,必须是你的家人,或者亲戚。”
我考虑一下,就对警察说:“那行,就麻烦您通知我的女朋友,让她告诉我的父亲,让我父亲帮我请那个叫王涛的律师,王涛的电话,我女朋友有的。”
我说的父亲,是我的继父,毕竟,我的户籍,还在继父家的户口本上。
年轻的警察点点头:“好的,等我同事过来,就让他通知你女朋友,对了,你伤势比较严重,一定要注意你的脾气。”
我感激的说:“好的,谢谢您,警察同志。”
年轻警察叹了一口气,就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机,不再说话。
我躺在病床上,继续打点滴。
可是,我的心里,却已经看乱成了一锅粥。
过了五个多小时,那位年老的警察,带着五六个人和一台机器,走了进来。
紧跟着,医院的护士,搬来了好几张桌子和凳子。
桌子和凳子摆好以后,就把那台机器,连上了电源,并摆放在我的床头。
然后,一个年轻人,把我的右手,放在那个机器的手指槽内。
一直到我的手指,直接接触到上面的传感器,才停了下来。
接着,就用手带,将我的手捆住了。
当然,操作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告诉我:“你不用担心,这是测谎仪,我们要问一些问题。”
我点点头,就很配合的,开始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们的问题,和警察问的问题,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还问了很多我以前的事情。
面对这个高科技,我肯定不敢撒谎。
询问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问完话。
收起仪器,那帮人就走出病房,在外面嘀咕了一会儿。
过了五六分钟,那个年纪大的警察,再次走了进来。
他们拿着一张a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