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微微往后仰，他咽下嘴里的糖糕，放下筷子起身，“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怀青：……
怀青被他强硬的推了出去，手上还多了一壶被这人硬塞过来的酒。
低头看着手上的酒，怀青吐出一口气，他今晚怕是休息不好了。
锦书在门上靠了一会，走到桌前，看着那碟糖糕，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过快的心跳。
不止一次，但从未向今日这般明朗。
往日种种在这一刻都变得清晰起来，他将脸埋在手心里，喃喃：“完了……”
愿意和怀青待在一起，不是因为他有意思，是自己……
锦书艰难的想，是自己，对他有意思……
完了完了……
“师父，你徒弟，看上东天的白菜了……”
“看上什么了？”
一道女声幽幽的响起，吓的锦书一个激灵。
“卧槽，小师妹，你想吓死我吗？”
颜兮坐到了锦书对面，听到他紧张之下叫出来的小师妹，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单手托着下巴，颜兮看了看桌上的糖糕，又看了看神色不自然的锦书。
“你想拱哪家的白菜？”
锦书摸了摸鼻子，面对颜兮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师娘，不是，小师妹，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颜兮脸上划过一抹了然。
“喜欢就去追，不要有顾忌。”
锦书：“你都不问问我喜欢的是谁？”
颜兮神色自然平静，“我知道啊，不就是怀青吗？”
锦书震惊的盯着颜兮，“你，你怎么知道的？”
颜兮：“很难猜吗？除了怀青，你也没注意过其他人了啊。”
锦书唇角忍不住往上扬，“好像，好像也是。”
颜兮看着他，眼角弯了弯，罕见的回到了以前的状态里。
“师兄，不止我看出来了，师父也看出来的，他说只要你开心就好。你能主动去拱白菜，老实说，我们都挺开心。”
听颜兮提到溯月，锦书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