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锦看着颜兮，她身后飞舞的藤蔓慢慢停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颜兮随手挽了个剑花将沧海剑收到了身后。
“随便猜得。”
荼锦没有答话，可眼神里很明显的写着不信两个大字。
颜兮也不解释，只挑眉问她，“还打吗？”
荼锦脚下的黑河澎湃，颜兮立即意会到了，周身月华跟着亮了好几个度。
就在此时，被傀儡扛着的亭瞳动了，她睁开眼睛，低低的叫了句姐姐。
两人瞬间停手。
颜兮扭头看了亭瞳一眼，亭瞳恰好也看了过来。
她挣扎着从傀儡肩上跳下来，“姐姐，你受伤了？！”
她不说，颜兮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有一道血痕。
“没事，不严重。”
亭瞳却很紧张，也很愧疚。
荼锦沉默的看着亭瞳抓住颜兮的手，对方眼里的担忧之色根本没有掩饰。
一声声姐姐叫的她有些恍惚。
但也仅仅只恍惚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扯了扯嘴角，不屑的嗤笑出声。
颜兮转眼看向她，她脚下的黑河水慢慢往回倒流，藤蔓也慢慢缩回土里，看着架势，好像是不打了。
荼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颜兮随意的说道：“刚见到亭瞳时就怀疑了，但是没往你身上想，只是以为她是你派过来特意接近我的。”
荼锦：……
荼锦看着一脸茫然的亭瞳，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没有派她去接近你，她这么蠢，能做什么？是她自己跑出去后撞上的你。”
亭瞳：？？？
两人明明说的是自己，为什么除了自己的名字，她就一个字都听不懂了呢？
亭瞳看向荼锦，两人视线对上，她脑袋像是被人用锤子猛的砸了一下，疼的她怀疑人生。
“唔，”亭瞳捂着脑袋蹲了下去，脑子里的记忆被一点点唤醒。
荼锦：“我将她分离出来后，她就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她的记忆也被我动了手脚。”
“你看